培訓證書
【智慧城市網 時事聚焦】智慧城市自2008年首次提出至今,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已然成為世界潮流。目前中國的智慧城市建設進入多元空間、多場景融合、多領域應用的時代。近年來中國居民消費不斷升級和擴容,如何通過智慧城市建設推動消費升級,成為城市治理的重要課題。
以下為正文內容:
智慧城市在中國
智慧城市這一概念脫胎于2008年IBM提出的智慧地球,后者于2009年被美國納入國家創新戰略之中,前者于2008年開始在中國實踐,并于2014年納入中國的國家戰略規劃。
智慧城市指的是利用電子方法和傳感器收集數據,并將這些數據應用于城市治理和服務的城市。簡單來說,智慧城市建設就是收集數據和利用數據進行城市治理。
按照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個體發展的內在動力的動機,而動機包括多種不同層次的需求,不同的需求將決定個體發展的程度。人的需求分為生理、安全、社交、自尊和自我實現需求。
同理,智慧城市發展過程也是滿足不同層次需求的過程。具體而言,智慧城市需求包括基本需求、保障需求、互動需求、特色需求和可持續需求。
圖1:智慧城市需求層次理論(來源:國家信息中心,《全光智慧城市白皮書》,2020年11月)
2008年,IBM發布《智慧的城市在中國》白皮書,提出智慧城市將在中國取得突破,隨后中國的智慧城市建設拉開序幕。據德勤統計,截至2020年中國已有約500座城市提出了智慧城市建設計劃,智慧城市建設方興未艾。
2019年我國光纖寬帶網絡已覆蓋全國,智慧城市建設的基本需求得到滿足,目前中國智慧城市建設呈現出分層遞進的格局。
高等級城市智慧城市建設基本達到互動需求層次,而低等級城市的智慧城市建設步伐相對滯后,大多停留在保障需求層次。
智慧城市的建設作為數字中國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于經濟發展和日常生活都有重要影響,各地區如何因地制宜建設智慧城市也成為重要課題。
智慧城市在世界
實際上,智慧城市建設已然成為國際趨勢。美國、歐洲、新加坡、加拿大和日本等發達國家和地區也早就著手建設智慧城市。
例如荷蘭于2009年推出“阿姆斯特丹智慧城市”計劃。同年,紐約市宣布啟動“城市互聯”行動。2018年日本提出超級城市構想,旨在進一步提升城市的智能化水平。
依據IBM發布的2019年智慧城市指數,新加坡是智慧城市程度最高的城市和國家。由于智慧城市與經濟發展程度強關聯,如圖2所示,智慧城市主要分布在發達國家地區和新興國家。
圖2:世界主要智慧城市分布圖
基于不同的社會環境和城市功能,國際上智慧城市的建設也形成了不同的特色和模式。
迪拜致力于打造先進的技術中心,新加坡將3D技術應用到各個日常生活領域,阿姆斯特丹形成了橫向合作型建設模式,杭州和多倫多致力于數據集約型智慧城市建設。
新加坡的3D地圖應用型模式通過引入ICT系統,推出一站式電子政務平臺,應用場景包括國民信息認證、電子支付、傳感器網絡、智慧交通、數字政府等。
阿姆斯特丹的橫向合作型模式主要是致力于滿足可持續需求,利用智能電網等技術將生活、工作、交通、公共設施和開放數據相連接,減少能源消耗和CO2排放。
杭州的數字集約型模式主要是依托杭州城市數據大腦計劃,主要應用領域包括智慧交通、能源、配送、電子支付等領域。例如阿里巴巴旗下購物中心親橙里安裝了刷臉支付機器和并能夠實時監測更新客流信息。
不同國家的智慧城市建設模式有所差異,但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可持續是共同的發展方向,而智慧城市的建設往往伴隨著消費的改造和升級。
從消費渠道看,電子支付已然成為智慧城市的標配,近年來開始轉向刷臉消費;從消費場景看,交通、物流、等消費場景也在朝著“智慧”方向發展。
智慧城市&消費升級
隨著5G等新基建技術不斷發展,中國的智慧城市建設正逐漸進入多元空間、多場景融合、多領域應用的時代。
新基建為智慧城市建設提供數字轉型、智能升級、融合創新等服務,打破信息孤島和數字分割,進而融入更多的城市治理和服務場景。
智慧零售、智慧旅游、智慧教育、智慧醫療、智慧養老等多個智慧城市應用場景不斷涌現。
智慧城市的發展與城鎮化推進和人們的消費升級密切相關,其本質是智慧生活。
2012年至今,智慧城市的建設歷經8年,已然成為大勢所趨。
2012年至2019年,提出建設智慧城市的數量從320個上升到超過500個,智慧城市市場規模從3000億元上升到超過10萬億元。
與此同時,中國的城鎮化率和人均可支配收入不斷提高。2012年至2019年,從 52.57%上升到60.60%,全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從24565元上升到30722元。
隨著城鎮化的推進和人均收入的增加,居民的消費也不斷升級。疊加年初疫情的長周期影響,居民的消費升級呈現出結構化特征,并與智慧城市建設的分層遞進格局相匹配。
一是高線城市朝著品質化發展。物質消費占比下降,精神和情緒消費占比增加。精品消費、輕奢消費、國潮消費成為消費新趨勢;同時受疫情影響,周邊消費(3公里圈消費)增多。
二是低線城市朝著品牌化發展。個人化和多元化消費特征明顯,關注性價比的同時提高消費質量,拼購消費、品牌消費特征明顯。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低線城市人們的消費升級與品牌下沉是同步進行的,因而低線城市追求品牌化的同時又呈現出向高等級城市消費看齊的特征。高等級城市的智慧城市建設模式始終代表著智慧城市的建設方向。
對于高線城市而言,與追求體驗、精神和情緒層面的品質化的消費升級趨勢想適應的,是能夠提供互動需求和特色需求的智慧城市。
互動需求層次不僅包括消費者與商家之間的互動聯接,還包括消費者之間、商家之間、線上線下之間等無處不在的聯接。
此外,體驗感追求的是沉浸其中和獨一無二。對于線下消費場景而言,可以利用大數據和AI等技術營造沉浸式的消費場景,提升消費者的消費體驗。
同時,不同城市要結合各自的資源稟賦、歷史文化等因素,建設具有自身特色的智慧城市。例如對于蘇州而言,其獨特的園林特色便可以融入到智慧城市中。對于上海而言,則應該注重“百年歷史看上海”的歷史性與“魔都”的現代化相融合。
低線城市在建設智慧城市的過程中,應該在建設和完善ICT等基礎設施的基礎上,提升城市零售、交通、教育等領域的數字化水平,豐富商場的業態,提升購物中心的數字化水平,適應消費升級品牌化趨勢,向高等級城市看齊。
原標題:“10+歲”智慧城市,如今和消費升級組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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